无论过了多少年,我还是忘不了你,这世上再也无人能与你相比。他看着没入自己胸口的箭矢,竟觉得此刻想哭都哭不出来了,这箭矢也算是他用另一种方式还我了。卞白贤这么想着。卞白贤也在想自己那么怕疼一个人,如今被胸口贯穿的剑刺得却是感觉不到痛了,就这么静静躺着,看着那个高高在上、陌生无比的男人,想把他的样子他的一切都深深印在脑海里印在灵魂深处,过奈何桥的时候须记得,下辈子不要再遇见这个人了,即便是遇见了也要躲的远远得。他以为他不会那么狠心,他以为朴灿烈不会伤害自己,可他卞白贤还是猜错了。有什么比此刻的心痛更让人难忍,那箭本没有命中要害,可哀莫大于心死,卞白贤又怎会撑得下去。这句话在卞白贤身上得了应验。在闭眼前他就一直这么看着朴灿烈,他看到了哪次生日宴中站得远远的他,当时也是今日这副表情,那般淡然、陌生让人没有安全感,让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