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尼诺目光呆滞,喃喃道:“卧槽……我……我特么听到了什么?”
许沉奕摊了摊手,调侃道:“现目前应该很庆幸才对,至少这不是横跨一千年的犯罪集团,这些骨头只是一千年前被哑语派逼死的包容派。”
杰尼诺蹙眉,严肃的说:“你不觉得很可怕吗?这些人,竟然仅仅只是为了保护自己村庄这可笑的传统,逼死这么多人。”
他耸肩:“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人性便是如此,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生物又不是神,不可能包容一切生命。”
“许先生。”杰尼诺疑惑的问:“你到底是什么人呢?”
许沉奕还在搜索这个比西里身上有没有其他可用信息,闻言一愣,转头挑了挑眉。
“对不起,先生,是我冒犯了,但是我总觉得您和我们不一样,您就像是生活在玻璃瓶子里的人一样,对生命,对传统,对这里的一切都好像看戏一般漠然。”
他沉吟了一会儿,低笑道:“因为我们那儿的人都是这么自私,只要事情不惹到自己头上,就会像看戏一样,观望别人的悲惨。”
“那您到底是哪个村庄,哦,不,应该是哪个国家的人?”
许沉奕确定在这具尸骨上不会有收获后,站起身轻声道:“我在这里,没有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