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后,我面临着一个难题——我的房间在二楼,跳下来倒是一件容易的事。
但是忘了给自己留后路的我该怎么回去呢?!从大门进去?绝对不行,我会被老妈进行家庭教育的,哥哥可能也会找我谈谈人生,他们俩加起来,我的日子就不用过了。
看着这栋并不高的楼,我内心从来没有这么绝望过。
最终我还是进去了,因为我哥的房间在一楼,所以我就••••••,唉,反正被一个训总比两个好。
此时作为肇事者的我正坐在老哥的床上,和房间的主人干瞪眼。
索勒列科夫皱着眉头,非常严肃地对我说道:“解释一下,你到底去哪儿了?”
“这个啊,”我有点儿小惊慌,“我的朋友约我出去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