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衍终究还是在这单场方面施暴的情事中受了伤,第二天就发起了高烧,他醒过来后给向南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自己今天不去所里了,拖着满是伤痕的身体,颤颤巍巍的走进浴室清理身体,后方火辣辣的疼,他只能咬牙闷哼着把手指放进去将里面的东西导出来,清理干净他看着镜子里面人不人鬼不鬼的自己,用力咽下酸楚,一遍又一遍的安慰自己:
“没关系,没关系,他只是忘记了,他不是不爱你了,他会记起来的,会的。”
找出睡衣穿在身上胸前的红肿被衣料摩擦着极不舒服,更多的是疼,莫衍皱皱眉头干脆脱了睡衣赤果着上身,倒在床上就昏昏沉沉的睡去,方恒打了莫衍打了很多个电话都没人接,下班就去了他家里,莫衍迷迷糊糊起来开门的时候上半身还是裸着的,方恒一看他身上的痕迹就火冒三丈了,把人推进屋里关上门就问:
“是谁?是不是宫律?”疑问句却是肯定得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