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着铁栏杆,摆出一副受虐的模样,撅着嘴,哭丧着脸,公孙季那个死乌龟肯定不会帮我劝解太子,但是口口声声说喜欢我的禹王是不是应该有所行动呢?
禹王微蹙眉头,深沉的目光含着淡淡的宠溺,随即把手伸过来捏住我的双唇,乐在其中,揶揄道:“以后看你还敢不敢用毒害人!”
我嫌弃地鼓起腮帮子,望外吐口水,他赶忙咧着嘴松开手,对我摇着头表示无药可救了。
“喂!”我想逗他玩玩,追问道,“太子有什么癖好啊?说给我听听。”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冷酷的面容带着沉重的色彩,好像马上要经历一场大灾难似的,对我玩闹的性子不敢恭维地又摇了摇头,然后躲瘟疫一样拔腿而走,
“喂喂喂!你就这么走了,陪我说说话啊!”我对着他渐渐隐入夜色的暗影喊叫,他却走得潇洒从容。
“一个死乌龟,一个大色狼,没一个靠谱的,说走就走,哼!”我骂骂咧咧地往地上一坐才发现这般阴凉,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唉!我深深地叹了口气,靠在铁栏杆上昏昏欲睡,许是在现代经常露宿野外,故没有太多怨念,迷迷糊糊地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