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慕容夜摔门而去那一天已经过去一个多星期了。
张若轩的身体渐渐好起来,脸色不再苍白,开始红润。只是,每次睡下的时候,林叶总会很熟练地将一杯放了安眠药的水递给他。我问过阮子晋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子晋说,“只有服食安眠药,他才能睡个安稳觉。”
每每想起那个回答。我的心便会滋生出无限怜悯。这个曾经将我捧在掌心中呵护着的男人,心里究竟背负了多少难以承受的事情,以至于没有安眠药就不能安然入睡。
我再次去看他的时候,刚好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他刚醒来,唇色泛白,看到我进来,眼底突然泛起一丝欣喜,却又瞬间黯然。
我走近,扶他坐在靠近窗边的沙发上,“最近好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