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国历经了那场宫廷动乱,如今再沒有人胆敢随意招惹燕滕华,那个人就像从骨子里得到了蜕变,,整个人变得十分可怕。
周折叠得老高,几乎把后面坐着的人掩埋。
只字未动,燕滕华转着手中毛笔,他已经冷着脸好几天了,废寝忘食,滴水未进,“子配,御灵王可有回信?”
肖子配远远地站在对面,抬起头根本看不见周折后头的燕王,心里止不住地叹惋,“不曾回信。”
“也就是本王可以攻过去了吗?”燕王越变烦躁,他所有的心思都维系在柳於阵身上,迫不及待想要知道柳於阵的近况,想要证明月兰是骗人的。
肖子配是唯一可以阻拦他的人,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燕王那点心思他哪会不知道,而也只有他才敢与燕王正面对抗,组织他做出蠢事。横剑在前,肖子配已经不记得自己第几次说这句话了,“不可。王上不要拿柳丞相的性命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