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愁着怎么把景渊变回原样的容七正蹲着跟垂头丧气的红狐说着话。
“小狐狸,你真的没办法吗?”容七瞅着他,无奈道。
小狐狸耷拉着耳朵,表示暂时无能为力
容七撇了撇嘴,虽然现在景渊不在,一个人在石室中,谁都不能靠近,连他也不例外。可一旦出来,还找不到解决方法小狐狸小命堪忧。
“容七,帮我个忙可好?”平静的声音忽然从背后传来,他刚想转过头,却猛地被人点住了穴道。容七瞪着眼前的人,发不出声来。
秦宓毫不在意他的眼神,修长的指尖抵住他的眉心,嘴上挂着笑容,可笑意却没达眼底。
“我一直不喜欢你,只是不明白景渊对你是特别的。但现在这是我的地方,就委屈你了”秦宓漫不经心的看着他,眼里可没有一丝抱歉之意,“来人,带走吧。”身后来了两个侍从,沉默的带走了容七。容七只能恨恨的看着他,说不出来话来。
小狐狸看着这一切只能又跳又叫的咬住了秦宓的衣摆,秦宓一脚踢开了它,皱眉道,“真是麻烦的东西,把它关起来。”红狐发出嘶叫声,抗议着不满。秦宓看都不看它,任由侍从把它关在笼中,转身就走了。
容七被从头到脚的用长袍包住,给扔上了马车。感觉到马车的走动,他真是气得要爆粗口。这该死的秦宓竟然根本无视他的想法要把他当东西给送走,但他也只能生闷气,穴道被点住,根本无可奈何。
走了大概两个时辰,马车才停了下来。他照旧被人给带了下来,进了门,可身上的长袍还没取下,他也看不清四周,只是隐约可见是一处厢房。他静静的看着四周,感觉到身上似乎有感觉了,他惊喜的试着抬了抬手,这时门开了,进来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