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传逸自从那晚以后的确回来了,而且也没有执意要送我回家了,只不过姚琦已经许久没出现在我的视线了,我总觉得她在躲我。
我也试图找过她几次,但都被她回绝,我只觉得奇怪,但也无从追究。
夏木的复读已经接近尾声,高三自习被拖到了11点,每次我在学校做完作业回家时,都能看到夏木他们教室明亮的灯光,我心里期待着高考结束,又在惧怕着高考结束。
因为学业的关系,夏木和姚琦的联系变得很少很少,一星期才能说上几句话,我对此感到欣喜。
岁月如梭,夏蝉又开始在学校大树的枝丫上啼鸣,一天一天与时光擦身而过,终于到了高考那天。
夏木高考那天,我们正好放假,高考前一晚,我激动地打给夏木,夏木似乎是很累有气无力的问我:“怎么了?”
我听到夏木声音,隐隐觉得心疼,口气也不自觉地放柔了:“我明天放假,你在哪个考场?”
夏木那天静默了,我想:我表现得太直接了吗?于是立马添道:“那个,你别多想,是我姐啦,我姐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