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傻蛋,不过也怪可怜,生长在那样的家族里——黑道家族里的孩子自出生起就背负了巨大而沉重的使命。
“哥,我曾经看过一段话,他说,我们都是罪人;我们都被判了死刑,但是都有一个不定期的缓刑期;我们只有一个短暂的期间,然后我们所呆的这块地方就不再会有我们了。”幽幽的声音飘荡在安静的空间里,不知不觉中,原本人声鼎沸的酒吧只有他们两个人。
“而那地方便不会再有我了……”断断续续的说着,他闭上眼睛,“已经不是我了……”眼角流出一颗冰蓝的眼泪,沿着白皙的脖颈滑落。
“雾阿姨会难过。”他不禁抹了去他脸上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