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和温家的渊源打五年前就开始了,温家人对江肆的感观都不错,来往也密切,所以温家把客房改成了江肆的房间,有时候江肆过来玩也会住个晚上,久而久之,这间客房就成了江肆的卧室了。
要说起来,还要追溯到江家父母对孩子的忽视上来,不过再提也没了意思,索性不表。
既然是江肆的卧室,温可自然就不能大摇大摆地闯进闯出了,不过今天大抵是气到了脑袋,什么男女之别都比不上江肆一句“我没事”,于是火烧眉毛似的推开门,说:
温可浑身像把火烧似的,又气又心疼,她还没来得及摸清自己的情绪从哪来,就惊诧地看见昨天还神采飞扬的少年羸弱地躺在床上,大夏天的捂着厚实的棉被。
江肆听见了,只是沉重地撑开半对眼睛,浓郁的眼睫在眼底拉开长长的阴影,将他的眼神也掩饰了,温可觉得他视线也不对焦。
江肆没说话,但无声翕动的嘴唇让温可意识到情况很严重,她呆了一时半会儿就忙过去单手捂住江肆的额头,然后“嘶”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