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只剩下时非昨与朝轩二人,点着一盏然了一半的烛等,没有灯罩,从窗外吹进的,吹的光一抖一抖,打在朝轩脸上的光阴也在闪动。
他半眯着眸子瞧着时非昨,脸庞的曲线柔和,平展的眉,眼中流光顾盼间都是风情,最美不过着双眸子,一对上就让人心曲全乱。看的出神,不由的伸手想要去触摸他的脸庞。
“我们不过是萍水之交,你又何必为我如此。”时非昨抬手将他的手推开,谁知朝轩反手一握,将这他的手腕死死的扣住,顺势一拉,时非昨朝着朝轩趴了过去,朝轩也向前凑去。两人耳鬓相贴,脖颈相交。
“我不是说过我中意与你吗?”他的声音压的很低,一字一句吐的清楚,落在时非昨的耳里是满满的压迫感。朝轩的鼻息扑在他的耳朵上,一股接着一股的瘙痒,挑逗的他面带绯色。
时非昨只觉得着的声音和耳熟,似是在很久之前就听过,那人也是伏在自己的耳边说。突然时非昨像是魔怔一般,将朝轩的手甩开。
是的,他想起来了。那人就是沐长风,那个噩梦里的男人。时非昨抬眼再去看朝轩的时候,总觉得他与沐长风的神韵又几分相似,若是在填些戾气,自己都可以怀疑,朝轩就是沐长风所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