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栎那小子没准儿克父克母,就算好生照看着,郑氏还是没了……咱们、咱们怕他连亲戚也克,单独送走也、也算不得错嘛。”虞连山含糊修饰了一番,把全家合谋起来谋财害命一事粉饰成了胆小怕事,简直是无耻之尤!
文之敏一个局外人都听不下去了,气的飘过去连连踹在虞连山脸上,只可惜两者维度都不愿意,虞连山毫无感觉——就更别提当事人虞栎了。
不过虞栎此人,好似天生情绪表达便比别人弱上一线,便是眼下气到眼前发黑,面上仍是没什么表情,唯有指尖死死嵌进肉里,血线自掌心缓缓流出。
虞连山这一番表态下来,便是傻子也看得出来,他家这遭无妄之灾是因为虞栎。
众人一听,纷纷积极表态,与虞栎撇清关系。
二夫人已经被拉扯的发钗散乱,也顾不得男女大妨,尖声叫了起来,“都是那个野种!他是来克我们家的!”
有了个带头的,众人便有志一同的声讨起虞栎来。
“他娘死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天煞孤星,跟他亲近,要丧命的哩!”
“我们都是清清白白的人家,跟他没关系啊,大人,您要抓,就抓他自己啊!”
“我娘手里还有大嫂的嫁妆呢!我们被抓,那小子开心还来不及,您可得明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