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君忙地收回寒雪丝。
一个红玉镯子又安安分分地在她的手腕上泛着光。本是想着若轿子里的人是自愿前去,那一会她便将他击晕也是方便。不过寒雪丝收回来时,银白的丝线有些泛黑。
看来,是有人专程用了药。
问君蓦地生了兴致,透过鬼面魍魉面具细细打量着那个轿子。
如此说来,那轿子里的那个男子定是被药物给迷醉了去。
问君暗自一笑,巧步上前,看着后面那两个人念念叨叨。其中一个穿鹅黄衣服的人似乎很是不耐烦抱怨道:“喂,一会子我可是要喝酒快活去的。你说我家中那黄脸婆会不会专门将事情给闹大?”
另一个白白净净的,弱不禁风。若是这般身板在问归山怕是要吃不少苦头。当初若非师父,问君这小身材可是会被众多师兄师姐给嘲笑欺辱。
那个白净的文弱男子有些疑惑道:“怎么?容大人宴请,你夫人还会知道?”
鹅黄男子思及更是苦恼:“你不知,我夫人乃高太傅的独女。虽是庶出,可这次容二爷的宴请也是受到了请柬。就是今日夜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