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书瞅着已经被自己洗干净的赤狐,是该晾在哪里让其自然干呢。余光一扫想到了一个秒招,提着赤狐尾巴将其挂在窗边上,由着风来吹干它湿漉漉的身体。做好之后便拍拍自己的双手很是满意,搬了桌子靠在窗边,低头认真给师父写信,这一刻的宁静无人能扰。当御卿珏从昏迷之中醒来之时,言书却已经不在房内,他一个翻身很是意外从窗边往下掉,直接整个身子掉入窗边种着的芙蓉花中,原本已经被洗得干净却又染上了泥巴。
御卿珏龇牙着,这个臭女人又是在玩什么花招。等到他钻出芙蓉花后,他却看到言书肩头上站着一只海东青,言书脸上露出浅浅的笑意,正认真喂食着海东青,海东青腿上还绑着什么。御卿珏难免觉得有些好笑,她与外界联系竟然会用海东青这种东西,难不成兄长没有教过她用灵力也可以联系到吗?言书没有发现从芙蓉花之中钻出来的赤狐,倒是海东青闻到了陌生味道,立马在言书肩上扑腾着,表示着有陌生气息正在靠近,言书安抚着海东青。
海东青依旧是不安分扑腾着,言书也是无奈,顺着它跳跃的方向看去,竟然看到自己挂在窗边上的赤狐竟然染得一声泥,还带着芙蓉花的花瓣,难不成睡得过于安稳掉下来?言书惊讶看着赤狐,赤狐与她的目光对上了。
海东青不断叫唤着,在提醒着言书这赤狐不是种好物。狐狸在海东青眼中都是狡猾的,海东青曾经被狐狸一族骗去过过冬的食物,所以它现在见到任何狐种都打起万分警惕。
“它是我养的宠物。”言书淡然说着,御卿珏听见她的话都快要气炸了,这个女人怎么可以将自己比喻成她养得宠物。“就跟后院养着的兔子。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言书取笑着海东青的胆量,海东青不开心哼哼道,还啄了她手心一下。“若再是调皮信不信炖了你做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