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祢姝喝的不省人事,整个人是被墨誉瑭背回去的。不久,承元女帝便得知堂堂太女与驸马偷溜出宫逛花灯节,还喝的烂醉如泥。
当天晚上,女帝便亲自带人将驸马带走了。
祢姝醒时,已经是次日正午,彼时附马私自带太女偷溜出宫逛花灯会,而被罚跪在太和殿外的事已是传的沸沸扬扬,她自然也是得知了消息。
于是急急忙忙的就往太和殿那边赶,途中被正要去见承元女帝的祢清拦了下来。
皇姐告诉她,母皇如今正在气头上,劝她暂且不要去,免得到时候火上浇油。
这些她又何尝不知,可是心中的着急与担心怎么也控制不住,她还是闯进了太和殿。
而这,也许是她从小到大最不明智的一次了。
“怎么越发的没规矩了?”
她没有理会承元女帝言语中的责怪之意,直接跪在了母皇面前,恳求道:“请母皇放了阿誉。主意是儿臣出的,要罚也应当罚儿臣才是!”
“胡闹!你是太女,将来的天下之主,看看你今日是多么的鲁莽、冲动……竟还是为了一个不相干的男子……”
“阿誉是儿臣的夫君,将来共度一生的人!怎会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