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种动物,感性与理性同在,往往却是矛与盾,无法调节。
“他要去外地工作,要去两个月。他中午跟我说时,我没有说话。我一直强忍着,怕一说话眼泪就掉下来,我很不舍,可那里有他的事业,我不能拦着他,但我怕感情会变谈,两个月,感觉,好漫长……”
冰瑶看着梓灵说着,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拍拍她的肩膀,权当是鼓励。她知道,梓灵难过,可却无能为力,只能替她心疼。独自在回家的路上,仰望天空,在这灰色空间下,她,他们,在这个纸醉金迷的世界里,立身于何处?迷茫……又无措!
“瑶!原来我没有那么伟大!好想好想他!!后悔让他去!!忍不住的泪水还是不争气!”
冰瑶看到了梓灵发来的短信,心里泛酸,想着,如果是她自己,估计会哭很久吧!怎么会不哭呢?在以习惯一个人的存在时,却要开始让自己习惯一个人不在,这个过程,未曾体会,又怎会领会?
云一涡,玉一梭。澹澹衫儿薄薄罗,轻颦双黛螺。秋风多,雨相和。帘外芭蕉三两窠,夜长人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