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这一词,君若白是听说过,但都是远古或者是未开化的蛮夷之地,才会有的规矩。君若白虽然性格温吞,但也不是软弱,堂堂皇子,怎受得这般屈辱。他抬腕,在脸上胡乱的擦三下两下想要除去脸上的印记,脸颊被擦的有些泛红,那个印记依旧没有掉。
在旁的煦瞧着好笑,当看见他脸颊泛着红色事,皱眉眨眼,眼中闪光怜惜,上前握住眼前这个笨拙男人的手腕。“过几日这印记会自己消失。”
君若白心中暗咒,别扭的抽出自己的手腕。没好气的开口说:“我虽是求你,你若不愿,拒绝就好,又何必那这奴隶来侮辱我。”咬牙切齿,一股恨意有心而生,刻在脸上。
“呵!”煦瞧这眼前这个男人,心中那一抹炽热,似是落了雨,滋了烟气,就差从七窍里冒出来。“将你的头发散开,将这个带上。”,一遍说着一遍将自己头上的葛藤卸下交到君若白的手中。
“这又是……”面带疑色,将葛藤编的环那在手上端详,煦脸色有些难看,一手夺过直接扣在君若白头上。
“你且随我进去,便知道为何。”煦一手紧紧的箍住君若白的手腕,一手在空中画出一个阵来,那阵散开变成一个闪着金光的牌楼。“进来。”
进了这牌楼,却是另一番天地。
红色与黑色交替,红色是血色是孽火,黑色是尸体是焦土。天也被孽火烧着透着红,天也被着孽火烧透似得,随时随地能熔落一个火球又跌落。树枝在火里由黑色变作亮色的红又变作黑色,跌落敷上灰色。身旁的河流里的青石上覆着尸体,乌鸦鸣叫着,闪着光的眼来回的瞧着四周,用会喙啄起死尸上的腐肉,又扑棱着翅膀离开。
火烧声,呜咽声,鸟名声……
君若白虽然去过边陲,也见过战争的场面,但也不似今天这般骇人。嘴中泌出酸水,胃里一阵抽搐,一股恶心,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