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以为季虔只是吓吓我,我想出去还是随自己意思的,可是当我想要吃饭时,有人把饭送到我面前,我想到喝水,有人把水放温了送给我,我想要做什么只要一说都有人把东西给我,可是当我想要出去的时候,我就发现我的门前还站在两个人,两个看着我要出去就会对我说:“曾小姐,请回。”
一而再,再而三地被限制出门,我实在忍受不了了,我打开门对那两个人大吼:“凭什么不让我出门?”
那两人脸上波澜不惊,回答道:“季总说的。”
好一个季总说的,我愤怒地关上了门,打电话给那边的季虔,那边的季虔接通了电话,似乎是很累,只是说:“乖,哪都不要去,等我回来。”就挂断了电话,我连忙再打过去,可那边却是无人接听,无论我打多少遍都是无人接听,我看着手里的手机,恨不能把它给摔了。
我在病房里度过了一星期,没有人来找我,我也乐得自在,只是永远呆在这么个小房间里,我越来越觉得无味,医院早就给我停了药,只是每天按照惯例来给我吊一瓶葡萄糖,说是补充一下能量,我看着每天进来的护士,战战兢兢的,我也无奈,甚至有一天,那护士走到我身边悄咪咪地问我:“你是被抓的还是有仇人啊。”
这一问,让我无法解释只好耸肩说:“不知道啊。”内心里想掐死季虔的心更重了。
在我以为,我要这样度过一个月乃至一年的时候,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