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篱然正扶着一个虚弱不堪的女子,女子一脸病容,趴在床边竟咳出血来,篱然忧心地皱着好看的眉,一言不发地扶着那女子的背。女子用丝绢拭了拭嘴,白色的绢子上赫然多出了一道鲜红的血迹。就见她自己也作苦笑状依着篱然努力地挺直纤细的腰,撩开遮住面庞的发丝,呵!也是个倾城容貌的女子呢,病着都如此I,更何况是健康的时候,定是个绝美的女子。篱然动了动唇是想说什么,到底没说出口,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呀,这又是何苦。”
女子勉强的扯了扯嘴角“罢了,然,一切的事情都过去了,我看的开。”
“说得轻巧,看得开?若是看得开,也不会像现在这般。”篱然看着眼前这个固执的女子,也不只究竟说些什么好!除了叹气也只能是怜爱了。篱然似乎是记起了什么,扶着女子躺下匆忙地说到“拟烟,你先休息,我想雪歌现在应该到了。”拟烟点了点头略有些疲惫地说:“你去忙吧,我先躺一会儿,那孩子若是安顿好了也让我见见吧!”篱然抿嘴笑了一下,掩上门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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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京城里一条略微清冷的街道,道边都是紧闭着门的,或是无人的商铺。只有雪歌一个人站在道路中间,抬头瞅着那块醒目的牌匾,只有一个字“朴”。雪歌四周瞧了瞧,上前敲了敲大门,一边等人来开门,一边腹诽着“什么吗,这个车夫也太不负责了,把我放下这儿就走了,真是的。。。”不一会儿,一个显得颇为沉稳的家丁开了门,见雪歌一身湿漉漉的站在门外,头发也有些蓬乱,还以为是流浪的人,只是回了一句“这里没活干。”便“嘭。”的一声关上了大门。雪歌愣了一下,颇为无语,看了看紧闭的大门,自言自语地说“哎,只好翻墙了。”此时刮过一阵风,扬起一阵尘灰,迷人眼睛,再定睛一看,人已经不在门外,正安然的走在府内的小路上,一边赞叹御风步的能力。东转西转的竟迷了路,雪歌小声地嘟囔着“怎么在自己姐姐家也会迷路...”衣服湿哒哒的贴在身上难受的很,此时雪歌只想洗个热水澡。又转了好一会,终于走近了一个楼阁雪歌急切的奔了过去,隐约听见有人声从里面传出来“然打算怎么做?柳明泷那个卑鄙的家伙竟然想打皇族的主意。”,“哼,也不过如此,依朴音楼的宗旨,只要是接受的委托就要负责到底。”,“只是可怜了拟烟,到了这种地步怎么还帮着那个负心汉。”,“说到底他也是拟烟的恩人。”
“嗯?!有人!”“谁在哪儿!”
雪歌一惊,就见一枚棋子嗖地从窗子里射出来,雪歌灵巧地躲开,心里为自己捏了一把汗。就差了一点点了,雪歌还愣着就看见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子一掌挥来,雪歌连忙用御风步避开,娇小的女子看着雪歌的步法惊异的说道“御风步?”屋里走出一个俊朗的男子,打量着雪歌,“你就是雪歌吧?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