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善跨步走来,一股脑便跪到软垫上面。略微粗糙的手掌握住妻子的卓然丰盈的玉手,又将蹭着妻子的小肉团儿带到自己的腿儿上。
眉眼间带着一抹淡淡的忧愁,紧了妻子的手缓缓道:“母亲就这么过世了,我心底大抵还是有些难过。”
沈夫人反手将沈善的手,低声道:“夫君为何会这般想着?母亲生前倒也是为难了我们,可怜刚出生的韫儿便被送到小镇受苦……”这般说着,沈夫人的娇柔百媚的声音竟点缀起哭腔。
原本微微自责的沈善立刻被这美人落泪惊愕到了,心里柔软得不行。疼惜地柔声安慰起抽泣的娇妻:“阿浅,都是我不好。母亲的行为确实令人恼火,可苦了你跟韫儿了。”大掌隔着薄薄的衣料,如晚霞般的柔晕温暖直抵心尖。
须臾,外面杵着好片刻的丫鬟见夫妻俩人不再虐狗,适才撩起白色的裙裾走到内堂。
丫鬟生的秀气,轻轻挽着垂鬟分肖髻,身上穿着白一色的马卦小袄,身份定是比其他的丫鬟来得高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