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曾御医跪在床前,一脑门的汗。
“说!”北堂祁钰脸色冷凝,让在场所有宫女太监都簌簌发抖。床边站着个小太监,粉雕玉琢的模样,看着曾御医只差哭出来。
“娘娘她……”御医转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娘娘,他不明白为什么,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床上的人仍然那么平静,似乎他即将出口的诊断对她不会造成任何影响。
“曾少杨,你是不是不太想活了?”北堂祁钰冷冰冰地问。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可怜的年轻御医头磕得砰砰响,说话也不结巴了,“娘娘她,确定已经无法生养。净身的药服用过多,对身体已经造成了无法挽救的损伤,药石罔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