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谨王府的二人没有任何的耽搁,迅速找了一家客栈住了进去,侍从服侍着银面男子宽衣沐浴,即使在沐浴,他脸上的面具也没有摘下。
侍从站在浴桶旁,试探的问道:“公子今日为何不等小姐出来,与小姐见上一面再离开?”
银面男子闭着眼睛,不怒自威地说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你管的事竟然这么宽了。”
侍从听见银面公子这样说,胆战的跪到地上说道:“公子,阿拂知错了,阿拂不该多问公子的事。”
“其实对你说了也无妨,如今时机还不合适,相见不如不见。”银面男子说道。
阿拂心里想道:你这回答和不回答有区别嚒?想归想阿拂还是没敢说出来。
银面男子洗完后,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包裹中重新拿出了一块面具,戴在脸上,这块面具与他之前戴的那块面具是不同的,这块面具只能遮住他的半张脸,露出的嘴唇勾勒出一抹邪肆的微笑。
阿拂见他这个样子,在犹豫着要不要把刚刚接到的消息告诉他,却听见银面男子问道:“说吧,家里那边传来什么消息了?”
“回公子,只是老夫人说她病了,想见见公子,问公子何时回去?”
“哦?她只是说她病了吗?没有说自己患了哪种绝症吗?”对于自己的这位母亲,他心里还是很清楚的,每次为了骗他回家都会说出很多莫名奇妙的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