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不想让梁朵知道,他被人当作方少爷一事。虽说纸终究包不住火,但他还想再挺一挺,或许就无声无息解决了呢。
情急之下,他心生一计,按照刘大叔所撒下的谎,他大可以演一场戏。
梁朵每走一步,脚踝都是剧烈的刺痛,但她的意念与伤一般坚定,从来没有动摇过。光凭每天一封信,已不足已使她相信他是否真的安好无恙,第一天的信可能是他本人的,第二天以后可能不是,因为字迹是可以模仿的。
当时他毫无声息,血淋林地躺在地上的画面,已经成为她的梦魇,一个她用命运来保护的人,怎么会允许他再次受到伤害。
下了电车后,她走了有半个小时的路程,倘若换在以前,她不需要走得这么久。现在是越走越痛,但她依然不肯减速,只怕他真有什么麻烦,还没有召唤器,他就像没有翅膀护体的天使,时刻面临危险。
她托着步伐终于靠近方家宽大的大门外,然而被守门的士兵叫住了,他们严肃地挥了挥手,示意她快点离开,里面就像一个不可告人的军区。
见她不走反而还越走越近,两个士兵全都警惕起来,已悄悄握好肩上的枪。
梁朵担心他们真的会开枪,于是抢先说道:“我找王俊凯,拜托通传一下。”她双手握拳做出拜托状,踮起左脚,右腿承受身体所有的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