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在牢狱中盼望着北宫逸为自己洗清冤屈,希望能够很快的来救自己,晚上一道圣旨送了过来,说是因为自己害死诗琪,明日午时斩首示众,这让可可很是吃惊,忙不迭的问前来送圣旨的公公,“圣旨?难道有皇帝了?谁是皇帝?”公公满脸严肃,蔑视的眼神瞧着可可,“大胆,怎么能够这么问皇帝?是你该问的吗?”
可可瞧着他狗眼看人低,心中咒骂着,你个狗奴才,等我出去了,看我不好好消消你的威风!满脸疑惑的可可问道:“这位公公,这是不是太后的懿旨啊?”公公漫不经心的说着:“看你死到临头了,也让你死的清楚点,今天三皇子刚刚登基成为了皇帝,这个圣旨便是他写给你的!”说完便走了。可可吃惊的后退了几步,“北宫逸,北宫逸,他怎么会杀我?他怎么能够处我死刑?难道他是被太后所逼?他现在怎么样了?”心中多少个疑问,让这个娇美的王妃脸色布满了焦急。
可可被处决的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宫中很多人都已经获悉,白马松生气的来到御书房,大声怒喊着:“这个圣旨是你写的?你怎么能够这样?”北宫逸瞧着平时很温和的白马松竟然对自己大发雷霆,声音变得很沉稳,说道:“你怎么了?我这个决定有问题吗?”“你问我有问题吗?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可可?”白马松接着大声问道。北宫逸笑了笑,“怎么每一个人都这么问朕?朕这么做也是有道理的,上官可可犯下了大罪,本就该死,我知道你现在对上官淑萱很伤心,不想让我伤害她的妹妹,但是天子犯法和庶民同罪,这个道理你不会不知道吧!”
“你的脑袋是不是有问题啊?可可是被陷害的,是被冤枉的!”白马松忽然觉得身边的北宫逸已经和往日的北宫逸大相径庭,简直不可理喻,又像是陌生人一般。北宫逸想了一会儿,说着:“即便可可是冤枉的,但是你也知道现在太子虎视眈眈,他一直想得到这个皇位,如果朕处理不好,安顿不好他的妃子,他必定会造反,到时候宫中大肆杀戮,会大乱的啊!”
白马松听着两眼发着怒火,“你怎么回事啊?你和可可多年的感情就这么完了吗?你们曾经那么恩爱,怎么现在在爱情面前变得这么渺小?”北宫逸吃惊看着白马松,“朕——朕几时和可可有感情?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白马松仔细看了看他的脸,觉得他的表情是出自于自己的内心,并不是假装的那种,“兄弟,你这是怎么啦?”他不禁有些担心,他发觉出了端倪,“你难道忘记了和可可的感情了吗?”
“你怎么说的越来越让我糊涂了呢?朕——朕几时对这个上官可可有感情?你是怎么啦?”接着转身想了想,“难道这个可可对我有感情?或者说是对朕暗中依恋?”脸上不禁笑了笑,“这个丫头还有意思,看来朕也该去瞧瞧她了!也不知道这个暗恋朕的人长得什么模样?”白马松说了很多也换不起北宫逸对可可的感情,这让白马松既是担心又是愤怒。
在淑萱殿里,淑萱和芸惜为这个圣旨感到不解,看到白马松过来,白马松把情况说了说,淑萱生气的说着:“这一定是太后给北宫逸吃了什么,怎么能够洗脑这么彻底?把可可忘得一干二净,而且其余的事情还忘不了!”白马松想了想,说着:“现在的情况对可可很不利,而且北宫逸对可可的记忆短时间是没有办法唤醒的,咱们必须要救可可!”芸惜点点头,“没错,自从爹爹的事件之后,太后对咱们三姐妹处处提防和压制,看来我们三个始终是不适合呆在宫中啊!”
淑萱想了想,迫切的看着白马松,白马松说着:“明天可可就要被问斩了,现在侍卫看守的甚是严密,我明天去菜市场救人!”淑萱担心的眼泪就要落了下来,她既为可可的处境干着急,又为白马松这么冒险的行为担心,“白马公子!”她轻声叫着,充满着深情。白马松放佛看出了她内心的一切,“你不要担心我,我答应你,一定会平平安安救出可可的!等我的消息,好吗?”淑萱点点头,“谢谢你为我们做的这一切!我都不知道怎么回报你!”
白马松温馨的一笑,“你不要忘了,我还要娶你,让你成为我的妻子呢!我怎么会有事?如果你真的想报答我,就让我真正的爱护你,拥有你!”说完便脸色刷的变红了,接着便走出了淑萱殿。芸惜瞧出了这两个人深深的感情,温柔的说着:“淑萱,白马公子对你是真心的,你为什么不能接受他的这份感情呢?”淑萱把自己心中的顾忌说与芸惜,芸惜笑着说着:“白马公子愿意照顾两个孩子,又不强迫你接受他的感情,足见是一个正人君子,再加上他又尊重你的想法。哎,淑萱,试着去接受,去爱这个男人吧!如果失去了,后悔就来不及了呢!”淑萱默契的点点头,“大姐,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晚上,北宫逸对白马松的话很感兴趣,便叫了几个太监来到了大牢,想看看这个暗恋自己很久的女子张什么模样,来到了关押可可的牢房门口,他瞧见了一张清秀却有些憔悴的脸庞,那种娇美和委屈隐隐表现在脸上,不禁心中一动,直愣愣的瞧着可可。可可发现北宫逸在看着自己,即刻起身,看到穿着黄袍的北宫逸,轻声喊了一声,“北宫逸!你来了!”可可心中一直不肯相信北宫逸会下令处死自己,一直想和他见面。北宫逸回过神来,“你就是上官可可?”语气中夹杂着陌生。“我是可可?你怎么了?难道你不认识我吗?”可可心中不禁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