忱溪走后的客厅恢复了以往我熟悉的模样,没有让人不舒服的压迫感。
我打了电话给余笙,可是没有人接,我又打了一次,依旧没人接。
或许她在忙吧。我想。
我开始做午饭,冰箱里有很多我们才采购的食材,我的心情很复杂,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东西。
忱溪的话又一次在我的心里激起了一层波浪,我无法静下心来,我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洒脱,我还是在意这件事。
思绪混乱,一不小心切到了手,只好停下手中的事情,去客厅里寻找创可贴。
开门声响起,我看过去,是余笙,她看起来有些累。
“你醒了啊。”她笑着走过来对我说:“手怎么伤了?”她拿起我的手看了看,然后拿过我手里的创可贴帮我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