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段时间了,我恹恹地打不起一点精神,身体方面却没有任何问题。
每个人都站在自己的角度去经营生活,亦笑,亦哭。我却无法融入其中。当然,我从不怀疑它的正当性,只是不肯接受它失去规范的过程和结局: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与邻为壑,嫁祸于人。自由主义者坚信:只有允许所有个体的利益最大化,才会使整体利益也最大化。事实真的如此吗?未必如此。同样,当外在的规范苛刻到严酷或者繁重到压抑人性的地步,也将是一场巨大的灾难。
在这期间,我的实习从一楼的外科转到了二楼的妇产科。带我和彭娜的祝蒹是我们学校七八届毕业的工农兵学员。
祝蒹,成都的知青,与其说是我们的指导老师,还不如说是我们的学长。她不希望我们男生来干这一行,几乎没有给我硬性的工作任务,以及业务要求。我也乐得把紧张神经松驰下来,甘心情愿地去做彭娜的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