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麦田回来后,感觉跟他的距离拉近了很多,我会亲切的叫他幺哥哥,而他虽然还是那样的爱跟我斗嘴皮,但是明显感觉那更像在哄小孩,就那句话:逗你玩!
他们家的庄园似乎有无穷大,珍稀异宝应有尽有,良辰美景随处可见,桃源风光不足为奇,娱乐花样数不胜数。最主要是幺哥哥撇开手头所有的事,每天陪我疯玩,上天入地只要我开口,没有不为我办到。然而当我提出这个要求时,他一口就回绝了。
“幺哥哥,我想家了。能不能回去看他们呢?”其实,我还会想木青,这个与我定的娃娃亲的未婚夫,只是觉得不好意思说出口。
“不能。最初我就给你说过,来到梦境就与现实世界脱离了,在那个世界有一个全新的孤独雁儿,你即使去了他们也不认识你的,还扰乱了他们的生活,这又何必呢?”
我沉默不语,原以为我已经很厌倦那个现实社会,很厌烦妈妈的叨叨,很不能接受爸爸的酗酒,很疲惫与木青异地恋。而现在想到没有他们的消息,不能与他们取得一点联系,并且以后都不能再看到再听见再接触,心里涌动着烦躁与不安,莫名的怒火不经意间就冒出来,但是又不好意思对任何一个人发火,于是,我偷偷的把一坛坛尚红安女儿红搬到房间,当一个人待着的时候就抱坛狂灌。傅幺知道我在偷喝酒,但是他默默地不揭穿,只是每天陪我的时间更多。找各种话题跟我聊,想更多新鲜花样供我玩,编各种理由盯着我睡熟后才离开,甚至偷偷地把酒换成水。越是见不着,越是想念,我终于憋不住了,再一次跟傅幺说想回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