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房的空隙都修好了,里面的虫子也没清除了,床垫和被子枕头都换了新的,还加了个五斗柜给她放衣服等生活用品。
有这么个落脚之处已经很不错,但徐宛婳并不满足,因为现在的住宅环境与她以前相比,可以说是跌入谷底了,她无法忍受,又听不进徐宛娴说的“许多贫苦人家都没这样的条件,要靠接济才有的吃住”。
既然没法从朱棣徐宛娴这儿要到阁楼,徐宛娴就把怒气都发到了徐谨妧和张琰身上,因朱棣用这两人来与她比较,把她给比下去。她就偏不让她们好过。
张琰还在过着养胎的生活,每日都有徐谨妧陪她说话。
“现在胎儿有五个月大了,安全了,张侧妃你还是要注意,不能出去走,以免着凉,要是闷了,就打开窗走走,叫下人搬几盆冬季开的花来……”徐谨妧有点啰嗦,对张琰像是亲妹妹一般。
张琰也笑着耍了点性子:“徐姐姐唠叨的像个老婆子,哎呀,徐姐姐,自从我有孕以来,你就从不在身上涂抹些香料,还不让我涂,可我好喜欢那些香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