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扇窗户紧紧关着,接口的地方绕满了铁丝,看得我几乎绝望。又感冒,又是一天一夜没吃东西,我的身体软的几乎滑下去。
试着掰开其中一根,然而手上压根使不上劲,捣鼓了半天也只是弄开一点点。但好歹有些成就的,仿佛看到了希望。我身上的力气又回来了一些,一根一根掰,每卸下一根铁丝都要靠在墙上喘息很久,手上的动作却不敢懈怠。
四月的天,夜凉如水,我却出了满头满脸的汗。
似乎过去了很久,然而,手下的铁丝却只卸下来一半。剩下来的都拧的很紧,单凭双手的力量根本不可能弄开。
正当我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只手搭上我的肩,我惊得几乎尖叫。她的另一只手迅速捂住我的嘴巴。一个压低的女声响在耳畔。
“别说话,到时间了,先坐回去。”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带到原先的位置坐好。她自己也退回去坐下。几乎同时,房间的门被打开。原来我刚刚焦急如何弄开铁丝,竟没注意到脚步声,我吓得屏住呼吸。
开门的是那个年轻男人,有些睡意朦胧的样子,他环顾了一下四周,见没什么异常就揉着眼睛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