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凉风拂面,带着微微的寒意,两岸水流湍急,一叶竹筏,在惊涛骇浪中穿行。
岸边悬崖林立,时不时探出一支树枝。
泥鳅趴在竹筏子上,死死抱住筏子上的竹子。他的身上有一根结实的铁索,栓在悠悠的腰上。
悠悠撑着竹筏子,蔑视着泥鳅的表现:“你能不能表现得像一个男人一样,这么死趴趴的,还有很久的路耶,你难道就准备这么趴几天几夜?”
泥鳅没好气的说道:“我就说你没有好主意,要回去,骑马坐车,乘船,那样不行。非要弄这么一个颠簸得要死的竹筏子来。随时都有可能被水冲走。我一上这筏子,心已经随着筏子的颠簸,多跳动了几千下,再这么下去,不用等到你回去,我的小命就彻底交代在这筏子上了。”
悠悠好声好气的说道:“我也知道可以坐车,可以骑马,可以乘船。关键是我不认得路啊!我只记得是顺着这条河飘过来的,自然还是顺着这条河才能回去。你就忍耐一下下啊。我保证尽量把筏子弄稳妥一点。”
泥鳅鼻孔朝天,不再理她,充分的表现出他内心的不满。
悠悠无奈的继续滑动竹筏,水流很急,她全靠着内力支撑着,才能前行。
不过是一小段路,她就累得浑身出汗,她心里暗暗叫苦,自知这个法子实在不妥,可是,她迫切想要回去,要是不这样,怎么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