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庄里,这座唯一一座教书育人的圣地早已在末年末代关门大吉,只有沈飞在闲暇时来会看看昔日的天主,还有自己那启蒙的恩师---孙飞
繁盛的杂草铺垫在校园的角角落落,让这个学校显得那么的不伦不类,俨然一处荒废许久、无名无姓的坟墓。
外形破旧的学校,教室只有简单的一排共计三间,排除办公室一间之外,就只剩下两间教室,其中靠左的一间曾经是沈飞学习上课的教室,构造是人字架式,外观主体是一个长方体,上面平躺到一个规则几何形状的三棱柱,相互组合到一起,就是映入眼帘学校的模样,值得骄傲的是学校的房顶造型有点意外,是中国古代房顶建筑五虎上将之一,房顶是硬山顶造型,但却是最卑微的一种,也是最简单的一种,但是在这个只有一百户家庭,五百多人口的小小村庄来说,虽然卑微,但却荣耀,毕竟它所代表的意义非同小可,它在这里非常具有中国古代式屋顶风格,只是随着时间的延续,随着生活一天天的浮躁无味,这样的想法在慢慢突变为恶果,这样的荣耀在随着生活的紊乱而慢慢冲淡,直到纯粹的没有一丁点的杂质,最后纯净的空洞,纯净的透明,纯净的迷醉!
突然间沈飞感觉怪异,情不自禁的借问这是谁的一场恶梦还是现实生活真实的缩影?
门口堆积着厚厚的黄土,进门的时候明显看见右手边挂着两个铁架勾,这所学校原来应该有一个铁门吧,可是现在怎么没有阻碍脚步的前进,难道她会隐身?可能学校铁框架的大门不知不觉在某个良辰吉日被不知不觉的高手顺手牵羊,至今下落不明,但是根本没人再去理会它的神圣,这座没落的学校已经走出人们的视野范围之外,永远的失去了顶礼膜拜,失去了人们的敬仰,升华的可悲,可悲的无助,突变的无语,一丝荣耀过渡,只留蔓蔓惨淡!
沈飞一步一步走进,一步一步靠拢,走进一点,靠近一点,再走进一点,在靠近一点,记忆忘记了刀子般寒风的侵蚀,伸手去触摸这寒酸的陋室,教室门上悬挂着一把上了年岁的铁锁,看上去很是稀奇古怪,不禁让灵魂敬畏,简单的构造但却不却精致,吸引着注意力去试探好坏,意识流里瞬间评定其好。
面前的风景已经是木乃伊的杰作,腐朽的躯体摇曳出痛。
玻璃在窗台上支离破碎的分布,五花八门的形状,残缺不全的漏洞,此时的窗户就像一个千疮百孔的毒瘤,被万剑穿心,体无完肤的恐怖,点缀着这摇摇欲坠的学校,校园里没有一丝一毫跳动的生机,只剩下消极的言语可以形容,简单的设施已经少得可怜,学校的门牌号码和学校的名称标志都隐身不在,或许早已经化为邻家火炉里的灰烬。
骷髅的木头旗杆上看上去似乎只有一根褴褛的红头绳在随风哭泣,但是还是绝强的迎风飘舞,执着的指引着文化脉络的错综复杂,沿着梦的方向追寻,泪会被风干,但是志气连续,绝强的走下去,哪怕是末路!
教室里以前沈飞和飞龙,大海等等上课用的的桌椅板凳胡乱排放在酒瓶、尘土、垃圾的周围,散发着一股让人恶心的味道,自学校关门大吉后,有些桌椅板凳已经被村民们拿去烧火和做农具和别的一些设施,现在残余的一些设施还是继续发挥着材料的作用,管理学校设施的村长易虎让卢木匠修理了其中可以继续为人民服务的板凳桌椅,他们现在被用来在红白喜事上充当临时搁置东西和招待客人的工具。
村长易虎没有徒劳无功,或许他还能从中捞点油水也并非不可,因为他们都生活在世俗的大气层中,离开这样的保护层会无法呼吸,会缺氧,会死亡,毕竟他们不是无氧呼吸的另类,而是这个世界上最实实在在的世俗大众,他们在平凡里平凡,在世俗里世俗,蝇头小利就可以让他们瞬间翻脸,也许走在一起的不一定是朋友,而是价值还待开发,拥有利用价值;也许长久不曾联系,不经意间在喧嚣的长街上偶遇,点点头回眇一个最真诚的微笑,那是道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