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人之事已不可考,无论如何这东西来源是被寻着,若里头有具尸体便可解释那若有若无的阴气。
“我上楼去告诉骆向。”周复抽身而去,将秦跃文自己留在茶桌前。
误入玄幻店的刑警张了张嘴,也跟他说说啊,说不定还能帮上忙呢!
转念一想,只要商量出对策解决这摊子事,他不就能不用再加班,回家好好睡在自己床上了吗?
秦跃文托腮想着,一转头,却蓦地定住,寒意自脊柱往上窜,连表情都凝固,唇角还带着些许笑,却因此刻的复杂神情而仿佛小丑似的诡异不已。
他眼前正静静地摆放着一口棺木,形状与那口黑棺一模一样,只是尺寸却大了一倍,仿佛等比例放大似的。
秦跃文哆哆嗦嗦地想着,膝盖发软站不起来,甚至全身发麻,完全失去行动能力。
惊慌失措下他只想到喊人帮忙,谁知连嘴唇都张不开,仿佛严丝合缝地被粘上了似的。
秦跃文终于发现不对,身不能动,口不能言,他仿佛一个提线木偶,关节上被穿透无形细线,他缓缓地抬起手,无论如何反抗也毫无作用,甚至连呼吸都被定了一个缓慢不易察觉异常的频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