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蔓想,这问题定是出在要被过继的那人身上了。
“哼,”杨氏喝了一口茶,又用帕子压压唇角,说道:“说是一个侄子的儿子,可这么多年过去了,谁知道呢?”
“嗯,”柳氏也说道,“我也担心这个问题,可是你大伯派人查证过了,从搜集的证据看,却是无误的。”
青蔓不插话,认真听她们说。杨氏闻言,睁大了眼睛,说道:“这可就麻烦了。”
“我知道,”柳氏点点头,“我不反对过继,只是怕那人过来,又把山庄搅得乌烟瘴气,教人心烦。”
知人知面不知心,何况是一个从不知道的陌生人?三房式微,他们照顾点也是应该的,可是却不想把自己家扰乱了。
“得,”杨氏说道,“看来咱们是阻止不了她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到时大嫂但凡需要,只管支会我一声。”
要说来,三房过继了子嗣,还是大嫂他们的利益受损多些。
“好。”柳氏也不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