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已接近中午时分,随着小院三住户的其它成员下班的下班、放学的放学,平时破败和显得死气沉沉的小院顿时热闹起来,老老少少近二十个的人都围着周小波嘘寒问暖的,小孩子则对雀雀和乌乌表示出极大的兴趣,争相和这对一点都不怵人鸟儿玩耍,欢声笑语飘荡在小院的上空……
“小波,这三年多你都去哪儿了?可把我们想死啦。”说话者是刘木匠的大女儿,比周小波大五岁,抱着她二岁不到的女儿问道。
“是啊,快我们说说,大家都以为你出矿难死了,眼前又高又帅的,怎么你又发育了一次呀!我都快看不出你来了,不会是冒充的吧!?”张大婶的小儿子羡慕的说,立马被张大婶敲了一个脑嘣,“呸、呸、呸、乌鸦嘴,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死回家里作功课去,快高考了,成天就知道疯。”
“本来就是,‘小波哥在矿山被活埋了’——你在家里自己还不是说过。”小儿子嘴里嘟嘟囔囔的看上去正处在青春叛逆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