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瑾言做法医职业这一行已经有五年之久了,从一开始接触死人到现在,什么场面没见过的?要说一个人打多了青霉素就会产生抗体,那么她就是站在解破台上解剖多了,对尸体也产生了抗体,一切尸体在她面前不过就是一坨肉而已,拿着解剖刀,横着切、竖着切、斜着切、哪里能找到线索,她就切哪,反正手法娴熟,一刀下去也不慌不忙,甚至是恰到好处。
所以也就让她分外专注,甚至在一般人看来,她这般拿着解剖刀在死者身体上划开时的表情,让其他不了解的人会误认为她简直对这个痴迷到极点,甚至看久了她的脸会莫名的产生恐惧,因为……她解剖的时候,一旦发现有苗头,她会展现出她略带阴森的笑……
比如此刻她就笑了……
她这一笑,笑得傅希文望着白炽灯光下的她的脸被灯光照得发白,有些像电影里的女鬼一般,使得他抿着嘴,撇开头,不敢多看,方砚就更不用提了,这可是他第一次看法医解剖,当看着付法医拿着解剖刀从喉咙一路划到死者肚子的那一刹那,他就已经憋不出夺门而出,趴在洗手台处断断续续干呕了整整十来分钟,连着调整了二十多分钟后,这会儿刚进门就看见对方这抹笑意,吓得他立马转身出了这解剖室再也没进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