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本没有太多疯子,只是爱好偏执的人过多,爱上的人儿太冷也就疯了。
只有一种疯子特立独行,他们是为了一种不愿舍弃过往的执着活着的,例如世代为驱逐下三路的一脉,只因为这是他们先祖之敌所创立的,还有只为了一族之信仰就折在了一城之外的巨人。
化作一座山也好至少有人惦记,知晓你最后还做过些事情,可是那身上抗着鼎的八个后世神人不这样想,他们血脉里所传递的怨念执着早已经超脱原本的时代,若不是如此也不会有一人持剑来杀一个残破亡魂。
追杀数百里百般算计只为了让对方彻底的烟消云散,广场上的帝王执剑分秒之间白发须臾的他还是当年豪气奋发的模样,可是那灰袍下的怪物却不是了,他在胆怯,他也有了畏惧。
苏笑阳念咒,四把当歌凭空浮在身后,他却不知道该对谁出手了,有多少人善恶有报,少年不知道,怪不得老人们都说算命的最不该看的太细,人生百态粗略的一观就好,不应该太过认真。
死在城外的夸父,那一座桃山上的桃树花开了吧,许是那是早已魂飞魄散只剩残躯的帝王之师应该没有破坏他们,可谁是对的一方,谁又是错的一方。
日月星辰三大祭坛之上是一心决死的青衣,他手里握着的却是一位早已葬在此处的一个一面之缘的故人,前仆后继,死而后已不过如此。
苏笑阳感觉空气都已经凝结了,只有再次袭来的雨势依旧,祭坛的青衣作法了,呼来的又何止东风,是乘着风雨而来的雷云,电闪雷鸣之下估计是所有黑甲影兵的必死,那他应该不会再有什么算计了,也就是说再加上客小南的木剑,哪怕阿冷真的袖手旁观也足以碾压。
“会是一种遗憾吗?总感觉应该让他们同归于尽才好啊!”苏笑阳知晓此刻的局势一发不可收拾,所有人都认为蚩尤一方该死,只有他自己认为既然没有更好的结局那么就让双方都魂飞魄散好了。
“卜仙,卜仙,执梅斩仙!”苏笑阳忽的觉得这就是一个笑话,现在杀得一个个却是活生生的生灵,是否在很久之前也有人杀过一个个心怀遗恨的灵魂,那还真是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