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此女贪恋权势,可偏偏那人也是一位公主。若说此女真的喜欢他,可偏偏除了七年前那几天的相处,两人再无其他联系。
祁王看着手中的烈酒,不知是因为自己心中的执念,还是因为自己只是想逗逗赛月,祁王干咳了一声。
“这酒比较浓烈,你一个女子家家的,还是别喝了。”说着,祁王就想放下自己手中的酒水。
赛月很是不悦的瞪了祁王一眼,语气很冲的说:“喂,你能不能别一口一个女子家家的!本公主和你们中原的那些女子可不一样,她们一个个娇滴滴的,本公主自小就可说是在军营中长大,能文会武,你休要看不起我!”
“所以呢?”祁王很是无所谓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