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天都没再搭理过段穆熙,只有豆丁还会缠着我问,“妈妈,段少怎么也不来看我了?”其实不是他不来,而是被我拒于门外,开始伺候的丫鬟说什么也不敢不开门,颤颤巍巍,也对,谁敢逆了皇帝的龙鳞,动不动就是要掉脑袋的事!我想我不过是仗着他对我地好才如此放肆,倒不是鄙人如今还不知好歹,寄人篱下还嚣张什么,从他第二天派人将甄冰的尸体好好的运出城还给云夏慕,我便没有什么好气了,已成定局,他说的有他的道理。不见他是因为我,那天他走后我又吐了一次血,我想这个身体大概已经到了她的“风烛残年”,每一次受了大刺激,总免不了如此一般呕血咳个一两天的。为了不让他担心,不再劳师动众,浪费那些昂贵的药材干脆就拒而不见,不让他知道了。
奈何今日算是段穆熙忍到极限,我正哄着豆丁吃中饭,门被他踹开了,脸色有些难看!
我还没来得急开口,他已经一把拉起我,眼里有着痛楚:“你还想瞒我吗?那日你回了寝殿,伺候你的丫鬟今日才回禀我,你身上有血渍,你又吐血了?”
我当是什么事,原来是因为这个,我笑了一下,搁下饭碗,抚了抚衣袖,笑道:“那不是我的,是甄冰的,你忘了我那日抱着她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