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辞一怔,迟疑的点了点头:“好好的,怎么想起这个?”或许是看曲啸的脸色太过冰冷,他下意识的用手指划过伤口:“那都是曾经的事了,你就不要在意了。”
那个叫做“寻”的组织你认识吗?疑问卡在喉咙中,却吐露不出一句,曲啸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我刚才好像梦到以前的事,我捅了你一刀,你埋怨我不相信你。”
沈暮辞脸色微微僵硬了一下:“我不是不告诉你,只是担心……”那些早就该烂在地底的肮脏龌龊,实在不想让他们再污染你。
曲啸遗憾地笑了一下,露出一个文雅又彬彬有礼的笑容,沉默着将两人的距离拉开:“抱歉,沈暮辞,我不是什么需要你保护的莬丝花,我有调查一切的权利,你如果不方便告诉的话就算了,算是我痴心妄想了。”
“你不要对我这么客气!”沈暮辞几乎是脱口而出,他最怕的就是曲啸这个样子,曲啸对不熟悉的人皆是一幅彬彬有礼,进退有度的样子,只有在熟人面前才放肆几分,沈暮辞看着曲啸陌生的表情,明明他们两个人身在一个房间,沈暮辞却觉得两人之间隔着深渊。
曲啸抱歉一笑,眼中是过分冷静折射出的冷光:“这段时间打扰了。”他拿起床边都外套,转身就去开门,动作利落而又干脆,没给沈暮辞挽留的机会,他决绝的背影好像无声的宣判了什么,沈暮辞呼吸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