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点五十,天已经完全陷入一片孤寂的黑暗。
无限扩张的空白头脑里突然出现了七个字:白天不懂夜的黑。
我在街上吃完一碗热腾腾的素面,就坐上车赶去舞蹈教室,到学校的时候,时间刚好,大笨钟发出了悦耳的铃音。
我像个孩子一样看着那个优雅的女人的每一个动作,并且努力效仿着。
直到开课将近二十分钟时,门口突然闯进来一个女生,镜子前还在比划着动作的女人的眉目发生了细微了变化,看起来似乎有些不满,但当舞蹈教室的工作人员伏在她耳边不知耳语了什么的时候,她的脸又恢复了不动声色只剩微笑的模样,刚才的一切彷佛都只是幻觉,但是唯一能证明发生过那个动作的女孩却已经被安排在了我的旁边。
她的脸很白,接近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