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不曾尝过的琼浆被战无痕慢慢的咽下,战无痕感到一阵舒爽。闭上眼,享用着那种全身被瞬间冰冻,然后再是一寸寸被杀绝的感觉,战无痕不得不说这是一种难言的享用!
两人就这样默默的对坐着,不言不语,很是享受这样静谧悠然的气氛与琼浆。一直到日落西山,再到铁道兵满天,半月挂空。两人依旧自饮自酌,寒夜恰似融入黑夜之中,而战无痕则像是与周围融为一体。两人都有些难得的轻松自在,放下日常里的盛大小心。直到已过亥时,(晚上十一点过),寒夜咽下口中酒液后冷冷的道,“苏息!”
然后便不论战无痕是否还在饮酒,绣着暗金色删节号的衣袖一扫,已经是把桌上的酒壶收进来乾坤袋内。战无痕只能拿着空空的酒杯看着寒夜头也不回的走进骨髓。战无痕只能没法地叹政敌,收起手中的酒杯,淡淡笑着走进了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