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医院这段时间,我发现医院是个无聊的地方。无聊到每天听着离别的哭声,听的心都麻木了,由其是对于一个被裹成木乃伊的病人,还不能动弹,每天都要苦苦等待别人的照顾和看望,这是件多么悲催的事情啊。
这个人就是我,这件悲催的事就发生在我身上,我都觉得悲催不能够形容我。那有人像我这么没用啊,收个木鱼都收不了。
又到下午了,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今天的我已经可以做起来了,耳朵有轻微的耳鸣。手还是不能做太大的动作。
昨天我和父亲说,我可以出院了叫他今天给我办出院手续,也不知道他办了没有。医院的消费实在太高了,对于我家这样的家庭是根本承担不起这样高的医药费。估计父亲趁我住院,又加了不少夜班吧。
哐。。。哐。。。院的护士很有礼貌的敲门进来,敲断了我的思绪。
护士后面还跟着坏坏,坏坏手里还拎着地头霸。在坏坏手上的地头霸乖了不少,像一只兔子。似乎一笑就能看到他那两颗兔子牙。脸上的伤痕还是依稀可见,手上的绷带还和我一样挂在脖子上。
坏坏拎着地头霸进来了,我还继续张望着门口,却不见钥钥的踪影。
护士给我做了简单的检查,就出去了,病房里就剩下我们三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