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百笙抬头看着何恨愁,知晓他的威严绝对不允许忤逆。但他也清楚,自宗弟子温长邪摇头便是绝对没做过,这一点是因为他们是家人而积累起的信任,同样不允许被他人质疑。
温百笙还没开口,花彦身后站着的姑娘就嚷嚷开来:“温宗主护短,但温长邪杀了花师姐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这件事怎么容得了他们狡辩?”
一人又道:“何宗主向来一言九鼎,温宗主替温长邪开脱,不就是在质疑何宗威信吗?”
“莫不是这温长邪和花燕儿有仇?”
听着在场的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温百笙的脸色愈发阴沉,而那花宗宗主花彦也一副要透不过气来的模样,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直直看着温百笙,似乎是打算温百笙说出一句反对的话,她就要扑上去与之同归于尽一样。
在温百笙沉默不语的时间里,发言的人愈来愈多,大部分人都往花宗一个放下倒去,眼见着温长邪就要成为居心叵测的暗杀者。
“那是否有可能是他人操纵温长邪做的?”而就在众人讨论之际,一声平淡的嗓音插了进来,不高不低却能引起众人注意。他们纷纷往话音处望去,就见站在温百笙身后的温莫休走上前来。他面色沉静,字字清晰道,“何宗主亲眼见长邪杀死花燕儿,又立刻将她捉住,这就排除了他人易容作案的可能。剩下的只有温长邪真的遵从自身意愿杀了她,或是误杀,或是花燕儿自寻死路,或是受他人所控,杀死了花燕儿。”
温莫休说完环顾四周,平淡道:“有这么多可能没有被排除,在找到实际证据之前,大家就不要如此肯定这最坏的结果罢。”
“温莫休,看来你更偏向于温长邪受他人操纵,而不是真的杀死了花燕儿?”昆宗宗主昆妄樋这时开口,老历的目光直勾勾盯着他,语气中满是不善,“那你又为何认为是这个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