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他才九岁,是个孩子。
风垂落院子里的梨花,花瓣飘到清澈的池水上,水里的小鱼时不时游上来啄一两口。
他静静坐在那里,跟着阿爹学习男红。
“月儿,这里不应该这样。”阿爹看着他的动作,笑了笑,接过他手上的小香包,“看我是怎么缝的。”
他抬起稚嫩的桃花眼,右眼下的泪痣遗传了他的爹爹:“爹爹,为什么我一定要学这个?”
“不学这个,将来就没有妻主娶你了。”阿爹绝美的容颜在他的眼里是世间最美的风景,他伸手抚上他的小脸,温柔一笑,“我们的月儿,将来一定要嫁个好妻主。”
“妻主会比阿爹更疼我吗?”
阿爹低下头,宠溺地用额头触碰笑月郎的额头:“当然了,嫁人以后,妻主就是你的全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