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鼻的药水味,弥漫在房间里,晚之鼻子一酸,咳了几声。一边用手托着头正在闭眼小憩的方迟,听到晚之的响动,马上理了理松垮的领带,醒了下神,上前询问道“安利,你感觉怎么样?”
晚之从床上一点一点的坐起来,只是觉得头疼的紧,炸弹拆线,红幕,纪梦生,她好像做了很长的一个梦,窗外的阳光透过纱幔刺进了,突如其来的光线让晚之闪了下眼睛,用手抚过双眼道“站长,这是医院么?”
方迟疲倦的脸上带着笑意道“这是我家的医护室,昨天你体力透支晕倒了,时间太晚,医院没人值班,我就把你带回家了。”
晚之看了看略显憔悴的方迟道:
“站长,你不会是一夜没睡吧?”
方迟连连打了几个哈欠,摇了摇手“没有,我在那边的桌子上讲究过了一夜,你一个人我总是不放心。”
看着晚之不答他又补充道“昨晚要不是你,也许我早就没命了,我算是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你不用过意不去。”
晚之抿了抿苍白的嘴唇,掀开被子走下床,拿起衣架上的白色披肩“站长,时间不早了,还是去站里报道吧。”
那个炸弹安排的时间如果没计算错,就是一曲牡丹亭唱完后,要不是她生性警觉,发现异常提前走了,连带着方迟也提前出了剧院,现在他们两个的性命早就不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