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闻言轻轻应了一声,从鼻子里发出了一个嗯的音节。
那道倚在庞大的落地窗前的声影,是颀长清隽的。澄澈的晴空中,白云好像就在离他不远的地方,那稀疏的列队就像咖啡里用牛奶镂刻的连绵图案。那只骨节分明的手环着温热的马克杯,修长到正好能够扣住整个杯身。他的声音是极为平淡的,语气平稳地就像了无生气的机械似的波澜不惊,只是却并不叫人觉得难听:
“我可不想为了你们这些小孩子的把戏赔进我的公司。”
闻言,他嗼然地抬了抬眸,映在深褐色的瞳孔的那点光亮剔透的似琥珀般的晶莹,秀气的眉梢隐现着浓密的黑,坐在旋转椅上,他修长的腿似无处摆放的恣睢。悠悠地开口,却同是不输与他的冰冷:“既然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为什么不赌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