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韵一路忍受着那些自认为自己是准确的大人的责骂。在被他们压在马路上的时候,顾韵真的好想自己从来都没有在这个世界上生活过。
“警察,这个小姑娘偷我钱包没成功。”男人把顾韵狠狠地甩向椅子。又嫌弃地拍拍他的手,好像多碰顾韵一下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顾韵被砸到了坚硬的椅子扶手上。疼痛差点让她把自己已经憋了一路的眼泪流出来。
不,顾韵,你不能哭。不能为了这种事情哭,绝对不能。顾韵强忍住眼泪,不让它落下来。
耳边充斥着大人们七嘴八舌的描述,无非就是把她的罪行再描述着更大一些。
大人们就是这样,总是固执地相信自己眼睛里看到的一切,永远都是这么的冷漠无情。
“你几岁了。”女警察那张毫无表情的脸下也包含着无限的讽刺和厌烦之情。
女警察冷哼一声,让顾韵把自己的家长叫过来商量解决的办法。
“可以不叫家长吗?”顾韵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的变化,恳求地看着他们,“只要你们不叫家长,你们想怎么样都可以。”
“绝对不行,一定要叫她家长来好好管教一下!”那群人看见顾韵的表情,越发的得寸进尺起来,认为顾韵就是怕她家长教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