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叫着,没有声音,只有泥土的味道冲进口腔里。接着,就是这分筋错骨的时刻,一个剧烈的撞击几乎让我蒙了过去,但奇怪的是我知道自己还活着,稍稍有点感觉还不至于痛的要死,还是我在摔死前被伸出来的树杈接住了?
打死也不相信运气会这么好的我睁开眼睛,模糊中看到了除了绿以外的其它颜色,等眼睛好不容易恢复对焦功能才发现那是一张铜色面具,下面露出瘦削而光洁的下巴。
我正被这个带面具的人横抱着,绿绿的树冠作为背景在上方飞驰,只要看一眼又会晕了。我尽量全神贯注地盯着他看,他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注视低下了头,我瞪大了眼睛,面具上居然连眼睛的部位也被罩住了,他是用什么看东西的?我抬起还能动弹的左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然后我听到了他蒙在面具里的笑声,难道他能通过面具看到我?以为已经死翘翘的心脏又被他低沉中带着性感的笑声给激活了。
他的面具看起来贴合着脸的轮廓,我就忍不住猜想着他或许英俊的面容,被他抱着在丛林里像那些灵长动物一样穿梭了好长时间,直到我听到水声,发觉树林里越来越亮了,空气都是一种淡淡的绿色,他速度邹然慢了下来,尽管抱着我,还是轻盈的走了几步,脚步在地面上传来“沙沙”的声音,听起来很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