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傲松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有些恼怒君陌不早拿出来,君陌睨了他一眼,也不争辩,只是退到桌子边拉了把椅子坐着,一口一口啜着茶。
窗外的天空渐渐亮了,宿迁彻夜劳累后也有了成效,绿毛怪身上长逾盈寸的毛发褪去了近九成,待得撤掉阵法,原本还欢欢喜喜等在一边准备过来搀扶的刘傲松瞬间失了声。
宿迁无言地拍了拍刘傲松的肩膀以示安慰,转脸看坐在桌边盯着面色平静的君陌:“你早就知道了呀?”
“是呀。”君陌眨眨眼,道:“尸体不会叫的,而刘傲松还能认成他爹,那就只有李飞龙前辈同胞的亲弟弟咯。”
“二叔,怎、怎么是你?”这时候刘傲松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颤抖着声音问道。
褪去了一身毛发的李飞怀忍痛忍了一夜已是疲惫不堪,纵使有心解释身体也不再容他再清醒下去,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刘傲松赶紧将李飞怀搬上床,回头,低头默默坐到了桌边,看了看君陌,又看了看宿迁,张嘴欲言。